【脑叶BA】来日方长
作者：@曼珠沙华【约稿请看置顶】 ＆黎明前线
梗概：
“爱情甜美动人，欲望泥泞不堪。”——眠香
预警：
①CP为BA，过去式CA提及
②成年向
③存在大量私设与捏造剧情，内含大量非官方角色解读，存在角色偏差。
④存在私设异想体和后续首脑if线
00.
和Carmen不同，Ayin的自杀以一种缓慢且难以察觉的方式进行——他不会尝试用小刀割破自己的手腕，但他同样也不会制止那些无意义损耗他身体的行为。
当Benjamin意识到，Ayin一天的咖啡摄入量已经达到了研究所时期的十倍，饭量整整缩小了三倍，瘦削的身体甚至可以清晰地摸到肋骨时，他才惊觉自己的老师正在枯萎。
这样的枯萎体现在对方彻夜不休的工作，抗拒隔绝的社交，与愈加病态与消瘦的身体状况上。
“不管发生什么，您都应该和我分享的。我真的很担心您…您的状况远比我想象中的，还要严重……”
当Benjamin再一次看见端给Ayin的饭菜只吃掉了不到1/3时，他叹了口气，一边收拾桌面上的碗筷，一边思考晚上给Ayin再做点什么合适。
“Ayin老师，您晚上想吃——”
“我想这不是重点，Benjamin。”
场面一瞬凝固。Ayin的声音有点沙哑，但话语中的冷硬却未因病弱而减少半分，就算是在单手撑起下颚的同时，上身也坐立得笔直。
他略微抬头，平视Benjamin碧绿的眸子。但Benjamin并未和那些员工一样，对Ayin的强势感到恐惧，仅在片刻后，就重新收起了碗筷，将餐桌规整。
“这当然不是什么重点，老师。今天的研究数据及员工情况我已经给您发到了邮箱里。现在我仅是作为您的学生和朋友，对您的状况表达担……Ayin老师？”
Benjamin的话语停顿，他注意到Ayin在出神，像是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之中，或许压根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。
这并不是什么偶尔的事情。事实上，在实验室外，Ayin对日常生活越来越显得冷淡和漠视。
他仿佛完全不关心周围发生的任何事情，却又能为了脑叶公司的布局发展，而摸索遍整个L巢的信息网络，将如此庞大的信息整合为一条条有效且精准的数据与情报。将自己绑在这样的数据链条上，日夜操劳。
在Benjamin看来，这种现象正愈发严重地影响着Ayin的日常生活。
“Ayin老师？”
Benjamin又唤了对方一声，当Ayin的视线转过来时，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冰冷和麻木。这让他更深地意识到了这一切计划对老师带来的毁灭性打击。
他在燃烧自己。
Benjamin想，他可以允许老师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不是他，但是他无法容忍任何人将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一切如此随意的糟蹋——哪怕那个人是Ayin自己。
于是Benjamin深呼吸，直视Ayin的金眸。
“Ayin老师，我知道您或许不太在意自己的身体情况，但是——公司还需要您的领导和指挥，如果您真的在这种地方垮了的话，那么……”
Benjamin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，他注意到自己这句话成功地将Ayin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。然后才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：
“事实上，您当下的状态确实对日常管理带来了一定影响。比如您还记得三天前发生的异想体出逃事件吗？”
“炎雀的俯冲造成三名高级员工的当场死亡，这样的结果对于当下的脑叶公司而言，无疑是一笔巨大且严重的损失。”
“我并不是在指责您，这样的损失也完全在我们的预计范围内。只是我觉得，以老师的能力，其实我们本应当有更好的应对方法……您并不是没有看到那只异想体的前摇不是？因此我并不认为一直压抑情绪是一件好事。”
Benjamin停顿，他随后用柔和的语气，低声提出自己的真实意图。而压低的声音隐隐透露出了Benjamin不曾被Ayin目睹过的另一面。
“您需要一个合适的发泄方法。”
“比如……”
当那段话从Benjamin的嘴中说出时，Ayin完全怔住了。他反应了一下，才回过神。连带语气都有些危险和不可置信。
“我假设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？Benjamin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很清楚。”Benjamin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，他的话语甚至带着某种程度上的蛊惑性，“Ayin老师，如果您真的想要毁掉什么，那不如就毁了我。”
Ayin沉默。Benjamin想着，对方大概是在思考该怎么斥责自己打消掉这样接近于疯狂的想法，又或者着实被这个建议的离谱和疯狂性给震惊到了。
可那又怎么样呢？Benjamin不在乎。
他想要是有朝一日，他能够和他心爱的老师最后死在一处，葬在同一处墓碑下。那也未尝算不得一种甜美的结局。
如果他的老师能够亲手将他撕碎，除去酸楚外，他大概更多能够感受到的是疼痛带来的幸福和充盈感。
Ayin的脾气确实很糟糕，糟糕到当下估计只有Benjamin尚还能够容忍的地步。尽管所有人都知道，他并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大发脾气，但如果有人出现了错误，Ayin直白尖锐的语气和追究到底的态度足够让那些员工吓到哆嗦。
喜怒无常，暴虐不定，俊美得让人心动，但却冷血到令人恐惧，这都是员工眼中的脑叶公司最高主管。
Benjamin当然知道他的老师私下是什么风评，甚至于这样的凶名能够传遍整个脑叶公司，这中间或多或少还有Benjamin的一份默许。
他总想着，自己老师的真实模样只要自己知道就好。
但是这一次，Ayin的反应着实让Benjamin有些意外。
“这就是你的想法吗？”Ayin平视Benjamin，他的眼帘微垂，看不出其中的情绪。
饶是Benjamin对于Ayin自研究所之后，就愈加阴晴不定的性格多有了解，但是这样的情况，仍然让他手上的动作有所停顿。
Benjamin深知，自从Angela被创造出来后，他的老师已经在理智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，随时都有可能彻底滑向疯狂的深渊。因此他不能对这样的老师做出什么强求。
这句话的意思是：如果他想要从身心上完全将他的老师掌握，那现在正是最后且唯一的时机。
“这是我此刻唯一能安慰您的方式。”Benjamin如此诡辩道。
Ayin看着他，陷入长久的沉默。Benjamin知道对方内心开始动摇，最终在他的注视下，他的老师动了动喉结，但最终没有发出任何斥责或抗拒的话语。
Benjamin知道，这意味着，Ayin默许了这件事。
——后续转AO3同名——
*补档群不补了，只转ao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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